标题所提的这个问题,我其实已经默默思考了好些年头,但清晰起来或者说突然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灵感,还是因为“蚂蚁上市临门一脚被拦截下来”这一事件的发生。
蚂蚁不是突然出现的,早已跟大众生活息息相关,上个市为啥国家要卡它呢?事件一出,各种自媒,专业的不专业的,闻风而动,各种各样的观点输出,其中最受大家认可的是“赚差价”一说,说是蚂蚁不是什么高科技金融,主要业务不过是用支付宝里属于大家的钱在银行间市场进行运作吃利率更高的利息,再把吃下的利息拿一部分出来分给大众,赚个差价。
于是,“马云原来就是个放高利贷的”一说在网上暴走,加上在“福报说”的夹击之下,“马爸爸”变成了“马骂骂”,一夜之间,“爸爸”变“骂骂”,性别转变之快,彻底过泰国。
对于这种标签偏见式的八卦,我向来兴趣不大,但这种转变的确是一个很提神醒脑的提醒,原来,悄然之间,马云和他的阿里巴巴离当初“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那句口号似乎已经很远了,这又是一个特别喜欢强调“不忘初心”的时代,它却偏偏把这个时代的这一曲主旋律搞丢了。
以前,马云最喜欢谈的是中小企业,左一句为中小企业谋出路,右一句拥有中小企业就拥有了全世界,但现在,看看手机淘宝首页和搜索引擎的店铺排序,哪里还有中小企业的生存空间?感觉现在淘宝引流权重最高的关键词,就是品牌的名气,牌子越大,流量就越多。
没有牌子的中小企业?不好意思,你的店铺还没达到平台的扶持标准,你先把店铺做起来做大做强,直通车开起来,钻展开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实力,评估评估再说。
蚂蚁意图上市前夕,马云在万众瞩目的上海滩高声形容银行“思想还停留在当铺时代”,对比中小企业在今天淘宝的遭遇,马云与他的阿里巴巴跟他口中的“当铺”又有何区别?
“忽悠”这个词,从马云出道以来,几乎如影随形,但阿里一直在高歌猛进,所以尽管忽悠的质疑一直都在,但又总能被各种赞歌所淹没稀释,随着2014年淘宝在美国神话般的上市,这个词在电商江湖一度已经销声匿迹。但如今当潮水退去,“忽悠”一词似被唤醒了一般,再被重提。
不过此“忽悠”不是彼“忽悠”,上市前后,马云和阿里巴巴一系列的骚操作,跟马云说的好像并不大一样,他嘴上说无心政治,只想做生意,但动作却是到处收购媒体,做的跟说的并不一致,口不对心,对,我说的是这种“忽悠”,这才是我所思考的重点。
阿里是上市公司,我尝试经公开渠道去查看这家巨无霸企业几个头牌人物的基本信息,结果发现,基本信息是有的,但写的都跟流水账的模板一样工整,再稍微深入一点点的信息公开渠道几乎是查不下去的。马云的信息,来来去去就是他吹过的那些牛,蔡崇信的各种百科简介,完美得就像假的一样,同样来自台湾省的杨致远,创立雅虎之前的信息还是挺多挺详细的,但雅虎的成功过程在公开信息里是查不到的,最详细的一个信息是雅虎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而大股东日本软银的创始人孙正义更是像一个迷。
我没有内部资源,更没有通天的本事,既然如此,要想触摸可能存在的真相,我唯有从那些能查到看到的信息中去对比,拼凑,逻辑推导,复盘出一条可能更加接近真实的马云和阿里巴巴的成功之路,本文所提到的信息都是公开可查的,至少在我码字当下都还是公开可查的。
可能会有人问,做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我感觉,这可能透露出的是如今这个世界运行的另一个面向,像这几天沸沸扬扬的“滴滴下架”事件,原因是什么?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本文也许能给到你一条思路。
一
我们所熟悉的阿里巴巴的创业故事,通常都是这样开头的:
1999年,马云毅然决然辞掉外经贸部正儿八经的工作,并聚集了后来被称为“十八罗汉”的十八个左右的人,在他家那个楼道狭窄的房子里,创立了阿里巴巴,准备改变世界。
不久之后,蔡崇信出现,在相关的阿里巴巴传里,蔡这样描述他第一次到马云家的情形:
楼道狭暗,空气闷热潮湿,门口摆放着一堆鞋子,散发着难闻的味儿。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2007年11月,阿里巴巴分拆B2B业务在香港上市,市值88亿美元,创造了互联网公司当时的融资和市值最大值。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离创业才过去8年,近1000亿人民币市值的企业,仅用8年就横空出世。
7年之后,阿里巴巴除金融和物流业务以外在美国整体上市,创造惊人的2310亿美元市值,超过美国两大电商巨头亚马逊和Ebay的总和。
成为名副其实的“万亿级”巨无霸企业。
虽然没有亲自上台敲钟,但站在顶峰的马云,在当时还是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顶礼膜拜。
这,简直是“人间神话”!
二
2014年以前,一般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15年,大概只够他把自己的月薪从2000元提升到月入过万,就已经算得上优秀。
马云却用区区15年创造了近乎神话一般的阿里巴巴。这种与普通认知之间巨大的鸿沟,不得不让我陷入了沉思,马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在这个问号后面,必须要强调一下,这当然不是因为一些认知水准处在村大队级别的人所说的所谓酸葡萄心理。
我从不否认马云的优秀和魅力,这一点,从他多如牛毛的公开演讲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他对于场面的控制力,和对人的煽动力,肯定是非凡的超一流的。
但然后呢?单凭这些用短短15年就能创造出一家“万亿级”的巨无霸企业?对此稍微怀疑一下,是不是有人在帮他?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合理的反应?
那么,是谁在帮他呢?第一个人,我想到的是蔡崇信。嗯,蔡崇信是时候要出场了!
马云曾说,蔡崇信是他最感激的人。有关于他们是如何相识的,公开的信息中主要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蔡崇信经他香港一个创业公司的朋友认识的马云,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这位朋友促成的,见过马云之后,蔡崇信念念不忘,最后决定放弃500万拿马云的500块。
另外一个,干脆直接跳过两人的认识过程,反正蔡崇信对马云佩服得不得了,半瞒着老婆辞了好几十万美金年薪的工作,在西湖的一条船上还是某个地方跟马云表明心迹决定追随拿500块一个月。
接下来的故事,公开的信息中就只有一个版本了。
蔡崇信到了团队之后发现,原来马云连公司都还没注册,股权结构更是混乱不堪,于是,他用自己的专业,把创始团队的股权按照国际惯例重新梳理好,把公司注册好。
自此,马云和他的阿里巴巴就开启了开挂模式。
几乎跟着蔡崇信前后脚来的,是一笔价值500万美元的组合投资。
一年之后,日本软银孙正义出现,跟马云谈了仅10分钟,就决定向阿里巴巴投资2000万美元,这钱用美元为单位看起来好像不多,人民币其实是超过1个亿的巨款。2000年的1个亿,朋友们,仅仅谈了10分钟就给了。四年之后,再次加码6000万美元。
比钱来得更凌厉的是那些普通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国内国际大媒体、大平台和大人物,排着队似的给马云最显眼最大的版面、曝光和面子,我给大家简单梳理了一下。
2000年7月17日,《福布斯》杂志国际版刊登了对马云的专访。
2000年10月,马云被“世界经济论坛”评为2001年全球100位“未来领袖”之一。
2001年,美国亚洲商业协会评选马云为2001年度“商业领袖”。
2002年5月,马云成为日本最大财经杂志《日经》的封面人物。
2003年7月,布莱尔点名要见马云,并给了马云5年英国多次往返签证。
2004年,拿2003年十大IT风云人物,当选CCTV十大经济人物。
2005年,阿里收购雅虎中国业务,雅虎10亿美元入股阿里。
2005年9月,克林顿出席第五届“西湖论剑”。
2006年,美国《商业2.0》全球50位最具影响力人士,比尔盖茨也在这份榜单中,只是排名要比马云靠后一些。
2007年,入选《财富》杂志封面人物。
2008年获日本第十届企业家大奖。
三
无论是在马云还是外界的眼里,蔡崇信从来都是阿里巴巴二号人物的存在。但跟他身份极不相称的是,他低调到如同隐形一般的作风。外界所有给予阿里巴巴的关注,都聚焦在了马云身上,形成了,阿里巴巴就是马云,马云就是阿里巴巴的强烈印象。
以上这段话的意思,在对事物不那么刨根问底的普罗大众眼里,意思大概就类似于,马云真牛逼,马云几乎凭一己之力就把阿里巴巴带向了全世界!当大家对马云的这一认同一旦形成舆论,这样一来,马云就成了一个名人,一个知名的符号,并成为舆论崇拜的对象。
人总是会崇拜有名的人!对此,李敖曾有过精彩的描述。他说,老子其实很早就很厉害了,三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很厉害了,不是现在才厉害的,只是那个时候说话没人听,那个时候跟现在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我没钱没名。
大概正是对此“悟道”之后,明白了名利之间的道道,李敖就成了镜头里的“狂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最后成了“大师”。
李敖大概是离娱乐圈最近的“大师”了,而且在这个圈里也的确玩得如鱼得水,绝对是高级玩家。而这绝对是有赖于他悟透了娱乐圈的运行本质:名利。
名利这个词本身就是对名利最好的注解,名在前利在后,只要有名,把光环戴住了,就不怕没有利。
因为一套打球动作“红遍”互联网的蔡徐坤,最常被网友质疑的是“这个蔡徐坤有什么作品吗?”其实没有作品是没有关系的,只要大家知道他叫蔡徐坤,知道有这么个人,这本身就是蔡徐坤在娱乐圈存在的最大意义。后来,我们就可以看到,他几乎一度成了“跑男”的头牌。
再想到像“跑男”这种节目的赞助费级别,作为这种节目的流量担当,利益是少不了的。
这就是娱乐圈运行的本质逻辑,也是名人的运行逻辑,在这一点上,在舆论眼里,其实“马云”跟“蔡徐坤”是无本质区别的。
现在人们评论娱乐圈很喜欢用“资源”一词,说谁谁好会做人,资源很多很好,谁谁不大会做人,所以资源少得可怜,一直红不起来。
如果以娱乐圈的“资源”标准来论,从2000年被《福布斯》专访开始,到2007年在香港B2B分拆上市后入选《财富》杂志封面人物,马云所获得的“资源”,可谓顶级。
坦白说,我在整理上面那个列表时,的确有一种“马云被当作娱乐明星在打造”的强烈感觉。
但试想2000年的马云,他哪里来的能量,能把《福布斯》吸引来给自己做一篇专访?
然后同年,紧接着又被“世界经济论坛”评为2001年全球100位“未来领袖”之一。
美国亚洲商业协会,《日经》杂志封面人物,金庸,布莱尔,克林顿等等。
都是国家级和世界级的媒体、平台和人物,一个生意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曝光资源”,马云都得到了。
必须要再强调一下,我从不否认马云的优秀,但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他如何能得到这些资源的关照呢?
就拿金庸来说。
金庸是2000年第一届“西湖论剑”的重磅嘉宾,2000年的马云还啥都不是,金庸一不差钱更不差名,他为什么要给一个毛头小子去做背书的活儿呢?马云凭什么能请到金庸呢?难道就凭他很真诚地跟金庸说,大师,我是金庸迷和武侠迷,对太极拳很有研究,您来吧,他就来了?成年人的世界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简单的吧?所以我们才需要“安徒生的童话”。
一个可能更接近成年人世界的逻辑,应该是有一个分量足够的人跟金大师说了一句,“大师,大陆有一个叫马云的小伙子不得了,这个人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中国比尔盖茨一类的人物,您老方便的话,可以给他一点支持。”
因为公开信息中,这些都找不到,只能是靠猜测,这个帮马云“打招呼”的大人物如果存在,那么这个人有可能会是谁呢?具体是谁,自然无法猜测,但跟谁有关,从公开的信息中,我认为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蛛丝马迹就藏在跟着蔡崇信前后脚来的第一笔500万美金投资里。
从公开信息可以查到,这笔价值500万美元的投资,是由高盛领投的,林夏的故事估计对阿里巴巴创业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会有所耳闻。但我对这些都没太大的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从这批投资企业名单中,发现了银瑞达这个名字。高盛大家可能比较熟悉,但实际上,银瑞达的实力和在国际投资领域的影响力一点都不差。它唯一的“缺点”是神秘。
下面是百科对于银瑞达的介绍。
这家企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56年瑞典斯德哥尔摩第一家私人银行——瑞典北欧斯安银行的成立。1916年成立银瑞达,时值瑞典北欧斯安银行的股权被转入实业控股公司,以延续瓦氏家族投资及创建公司的传统。
瓦氏家族,即瓦伦堡家族,下面是百科对它的介绍。
从公开信息中我们可以得知,瓦伦堡家族在这个世界上活跃了两百多年,其中银瑞达涉足中国市场就长达一个多世纪,而香港是这家企业在中国主要活动的区域,在一个地方活跃了过百年,而且一直处在社会的顶端,如果说,由它出面“邀请”金庸给自己的投资对象马云压压场子,这样是不是就显得没那么难的样子了?至少要比马云自己去做这个事情要容易的多得多,对吧!
阿里巴巴与银瑞达的关系,远不止这500万美元中的一部分,它们之间更紧密的联系,其实就隐藏在蔡崇信的履历里。银瑞达是蔡崇信加入阿里巴巴追随马云前最后上班的地方。这一条在蔡崇信公开的背景介绍中是可以查到,下面是百科的介绍。
因此,在来杭州之前,香港也是蔡崇信主要活动的地方,1999年阿里巴巴集团香港总部,就是由刚加入阿里巴巴的蔡崇信领导成立的。
香港,香港,还是香港!话说到这,金庸与马云的结合,是不是已经变成顺理成章的样子了
现在回过头再看蔡崇信加入阿里巴巴追随马云的那些故事,无论哪个版本,是不是都变成不是很靠谱的样子了?
对于蔡崇信与马云的结合,更能说服我自己的版本,我认为大概是这样的:银瑞达的投资团队发现了马云这个人才,经考察多时发现这个人的确具有雄才大略,能成大事。于是,以高盛和银瑞达为代表的资本,决定派出双语无障碍又具有东方思维的蔡崇信直接加入阿里巴巴辅佐马云,贡献专业和对接资源。
对于蔡崇信加入阿里巴巴前的履历,无论哪个版本的故事,都在强调他“高级打工人”的身份,但在我看来,一个90年代年纪轻轻就已经能拿70多万美元公开年薪的人,这已经不是这个人个人能力有多强的问题,而是这个人背后所代表的那些资源多少的问题。
事实上,正如我在上文所说过的那样,对于蔡崇信的背景,从公开的信息,能查到只有他爸的名字叫蔡中曾以及是第一个拿到耶鲁大学法律博士学位的台湾学生。
像法律博士这种学位,跟理科这种学位所代表的意义是不太一样的,它更多代表的是耶鲁大学对这个人的认可,大家可以仔细想想,抛开那些高大上的说辞,在资本主义社会,在一个财产属于私人的社会里,法律是干什么用的?当我把问题想到这的时候,坦白说,各位,我真的是不由自主地不得不地想起了那些有关于耶鲁大学的传说,比如骷髅会。
当然,在公开的信息中我没有查到蔡中曾跟骷髅会的任何直接的联系。
跟蔡崇信背景有关的,还能查到就是他太太吴明华的一些信息了。
吴明华的爷爷叫吴三连,做过台北市长,有台南帮精神领袖和大佬之称,显而易见,这是个教父级别的深厚实力派,政治经济双位一体。
我就在想,如果蔡崇信单纯只是一个律师的儿子,他是如何能抱得如此美人归的呢?《灰姑娘与白马王子》、《傲慢与偏见》之所以被世所传颂,不正是因为这种东西在现实生活中是稀缺品吗?
在对银瑞达背后那个瓦伦堡家族的介绍中,我注意到还有这么一句话:
也许,蔡崇信的神秘或者说低调,就是他所代表的那些人一如贯之的信条。
当然了,这纯粹只是我个人根据公开信息的一些猜测,或者甚至你可以把这些说成是臆想,我一点都不会介意,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蔡大概就只是西方资本的一个前台代表,而不是什么诸葛亮。
四
那么,孙正义会不会也是类似的代表呢?因为网上有关他的信息太少了,为此,我特意去啃了一本日本人写的孙正义自传。
看了这本自传我发现,孙正义基本上就是日本版的马云,两个人的风格非常像,都是靠梦想和人格魅力就能倾倒一大堆人的人。
获知这一点之后,我马上反应过来,孙会不会也是西方资本发现的另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才,然后扶持起来的呢?如果是,那就可以很好解释,为什么阿里巴巴的大股东是日本企业而不是西方企业。如果孙是他们扶持起来的,孙的,自然也就是他们的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要想证实,我发现太难了。查来查去,唯一能查到跟这个有直接关联的,是在日本软银官网上的股权结构,里面有西方资本的代表,像摩根大通什么的。但遗憾的是,没有股份比例的具体数值。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孙正义就是第一股东,为啥,不直接写出来?告诉日本人民,这是一件多么值得他们骄傲的事情呀,它不很香吗?
此路不通,那只能尝试在有限的公开信息中去找蛛丝马迹。
2016年,孙正义以234亿英镑,约合310亿美元收购了英国芯片设计公司ARM。这个金额足够惊人,但比金额更能引起我的兴趣的是这家企业的性质和背景。
英国ARM公司是全球领先的半导体知识产权提供商,全世界超过95%的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都采用ARM架构。如果用当下最热的逻辑来说,这是那种“中国有钱都买不到的公司”。
这家公司所拥有的技术是西方要用来卡中国脖子的,但日本人孙正义买到了。物联网是世界的未来,这是肉眼可见的,芯片架构将是这项技术应用的基底,西方人把这家公司卖给孙正义,相当于是将未来交到了一个日本人的手里,我认为,这项收购至少能证明一件事情,显然,在西方人的眼里,孙正义是自己人,要不然,这根本就不是钱和策略的事情。
孙正义一直对外宣称,他要做一家存活300年的企业,这个小个子日本人的梦想跟他的身材是极不相称的,从软件批发、宽带基础设施、消费电商到物联网,他还参与发起了“亚洲超级电网”计划,每一次他好像都能站在社会浪潮的最前面,而且每一次的计划都庞大得让人感觉不太真实,反正我啃他那部自传时,的确是这种感觉。
跟对待马云是一样的,对于孙正义的才华,我一点都不怀疑,但他从美国回到日本之后,就像开挂一样的成功之路,真的是没有外力的帮助吗?他的自传里一再强调他得到了日本国内很多大佬的帮助,但那些关键的帮助和资源的扶持,自传当然是说得不清不楚的,但真的就只是来自这些大佬?
就算是,但鉴于日本这个国家的特殊性,从二战结束之后,美国相当于是接管了这个国家,美国人对这个国家的渗透和影响基本上是方方面面的。这些大佬的背后会不会还有老大哥?
五
在阿里巴巴和马云的崛起过程中,雅虎和杨致远也是一个不得不提的角色。上面已经说过,雅虎和杨致远更多的信息也是查不下去的。但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信息是,孙正义跟马云和杨致远的关系都很好,更加有趣的是,孙正义、蔡崇信、杨致远虽然长着东方人的脸孔,但其实都来自美国,而马云虽然不是来自美国,但他也是去了一趟美国回来之后,才成为了一个“互联网人”。
就像玩的一种什么游戏,沿着各自的路径往回找,结果都是同一个原点,这四个人的背后,确实都明白无误地站着美国。
六
既然如此,那请允许我不妨把自己的思维再发散一点。
从孙正义、杨致远到马云,这三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是日本、中国台湾省到中国大陆,如果从世界地图去看,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的是东亚版块的主体架构。有人问了,这不还差个韩国吗?美国人在韩国已经拥有三星了。
这就好玩了,换言之,如果上面我的那些猜测和推导成立的话,那美国人通过这三个人,基本上是把东亚版块的互联网市场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更准确一点说,相当于是西方资本通过同样是黄皮肤黑眼睛的蔡崇信、杨致远和孙正义,共同扶持起了马云,然后成功绕开了我们对外网设置的防火墙,进入了中国互联网市场的核心,而且大摇大摆。
须知道,这是他们一直都想干的事情,扎克伯格曾为了让脸书能进入中国市场,带齐装备来中国跑步讨好。
正面进攻没用,用迂回,回想阿里美国上市那段时间,国人为阿里巴巴深感自豪的那种激动人心的场面,这一招迂回战术真的是大获成功。显然,迂回这种战术并不专属于中国人。
如果这真的是西方资本布的一个大局,那西方人为什么要这么绕,先给马云安排一个中国脸孔的军师,再通过一个日本人给马云钱,然后再用一个中国台湾人做垫脚石,把马云扶持起来?
仔细想想,这正是这个局的精妙之处。如果从一开始就让人知道,阿里巴巴的最大股东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帮马云的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诸葛亮,而一再给马云做嫁衣无怨无悔的居然还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这戏就太假,伪装性太差了,其所引来的抵触情绪恐怕是要远远大于孙正义、蔡崇信和杨致远的。
更妙的是,网上一直流传着一个有关于孙正义身世的传说:那个传说说孙正义自己曾说过,他是孙武的后人。这还隐隐约约是中国人的意思吗?这种东西吧,不管它是真是假的,但对舆论和吃瓜群众的影响是深刻且远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虽然他来自日本,但他终归长得跟我们是一样的。
这个道理就像什么呢?就像2004年雅典奥运会,刘翔100米栏夺冠打破黑白人的垄断之后,日本的解说员几乎跟我们一样激动。
这种东西不好往深了说,但它真的存在且非常微妙、精妙!懂的人,我相信会懂的!暂时还理解不了的,再好好体会一下。
哦对了,就像是,好莱坞为了中国市场的票房,在《独立日2》中安插个Angelababy。
七
回过头再看蚂蚁金融上市事件,我们真的要感谢这一事件,如果不是它,估计不少人至今还沉淀在某种嗨嗨的自豪感中。
但资本的本性注定了,不管它是哪里的资本,它终归还是要露出“獠牙”吃点什么的,不然花了那么大功夫,为了啥?为了做慈善吗?
说到慈善,我倒是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过去的世界首富,现在的世界大慈善家,比尔盖茨!还有他的好朋友,巴菲特。
还有他青出于蓝的后辈,扎克伯格。
自然还有他的中国同行,马云。
说到扎克伯格真的很妙,居然有人怀疑他是人工智能,而且还传得有模有样的。但其实,不管他是不是人工智能,我感觉他其实跟人工智能也差不了多少。
从中国的好女婿到无下限抹黑中国同行,转变之彻底和无底线,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没得感情的扯线木偶,仿佛有人要他跑步,他就去跑步,要他说啥,他就说啥。
以上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公众形象好得不像人的人,虽然后来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一些破绽,但至少是想要往完美那个方向去打造的。
假设这股打造的力量真的存在,你第一个想起的是什么?我想到的是“上帝”!
显而易见,如果这帮人真的存在,他们大概是把自己放在了上帝的位置和视角的。这倒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拥有如此让人能以理解的霸道:你不能这样,只有我才能这样!你这样,我就要抹黑你,唱衰你,打压你!
这种力量似乎一直如此,像最近很红的《觉醒年代》,这种力量能强大至让中国人因为中国人反对外国人而把中国人抓起来。
有点绕口,但他们做的事情本身通常都是很绕的,因为他们恪守“存在但不可见”的原则,把光辉都给别人,他们要的是里子。
但前提是,这帮人得真的存在,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甚至臆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