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他在Xi安成为东北军的中尉。
1939年成为天津日占地方法院书记员。
1940年被陈公博调任上海,授予少将军衔,并安排了“上海保安司令部秘书长”等一系列职务。
1945年“无缝对接”到“军统”,成为少将领导。
1949年,他去了北京,穿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制服。
这个跳槽的神秘人物是谁?
为什么日寇、汪伪、国民党反动派都那么看重他?
他有那么多黑历史,为什么还能穿解放军制服?
今天就来看看他的传奇经历吧。
年轻的天才
1908年,李出生在黑龙江巴彦。
他家境殷实,但父母爱钱,不让他读书。
后来,他的祖母再婚了,但他的继父却出钱让他去了一所私立学校。
上学时,他喜欢看水浒传,特别崇拜宋江,所以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诗雨”,他干脆改了名字。
1925年,上海发生了“五卅惨案”。齐齐哈尔的一名中学生李诗雨和他的同学走上街头支持上海同胞。
当反动的张地方政府看到它时,它干脆解散了所有的中学,所有的学生都回家了。
李诗雨只能回到家乡呆一段时间,但在齐齐哈尔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开阔了眼界,参加了反帝运动,激发了爱国热情。革命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生根。
1926年,他和同学到天津南开中学读书,该校是周总理的母校。
在这里,他认识了中共党员林峰和许多进步学生。他也读了很多进步的书。在接受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启蒙教育后,他的共产主义理想逐渐确立。
我想在这里插一句。
我们党的许多领导人和优秀干部在20岁以前就学习了先进的革命思想,树立了“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坚定信念。
在随后的20年里,他们艰苦奋斗,奋勇向前,终于成就了推翻旧社会,建设新中国这样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业。
由此可见,孩子在青春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是多么重要。
1927年,李诗雨考入北京大学法学院深造,并加入了我党的地下组织。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时,李诗雨带领同学举行示威游行,要求蒋介石的南京政府积极抗日。
但是,蒋介石是“内战专家,对外战争外行”,对日本侵略者进行了一切可能的妥协。李诗雨和其他进步学生非常愤怒,所以他们干脆参军了。在我们党的领导下,他们回到家乡组织抗日活动。
1932年,24岁的李诗雨回到东北,加入了连横。通过说服动员,几个月内组织了3000多名抗日义勇军。
但队伍主体是地方自卫团,人员构成非常复杂,革命意识淡薄。
最后见风使舵,自卫团团长投敌,带着3000人的大部分成为伪军。
李诗雨功亏一篑,但这次经历让他展现了自己的优势。
更何况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次挫折使李诗雨认识到对敌斗争的复杂性,为他今后的战斗生涯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1934年,李诗雨从北京大学法学院毕业,党组织交给他一项重要任务:去Xi安,进入东北军。
如果你想有所成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打听了许多情况,联系了他的同学张。
张学曾就读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回国后在东北军当营长。
他虽然和张学良没有血缘关系,但名字只差一个字,所以张学良和他关系非常密切,直接让他做了他住处的警卫室主任。
靠着这条关系线,在张学良亲信的推荐下,1936年2月,李诗雨顺利进入东北军“驻Xi安剿总司令部”,成为一名中尉参谋。
李诗雨在秘密前线开始了他的战斗生涯。
此时,李诗雨已经28岁了,比起我党很多地下工作者来说算是“高龄”,但“好戏还不晚”。
根据组织的安排,李诗雨首先摸清了东北军的动员情况,使红军在东北军的“围剿”中保存了有生力量。
李诗雨还利用张的关系,联系了东北军的许多基层官兵,及时向党组织反映了他们对张学良“不抵抗政策”的不满和打回东北老家抗日的愿望。
同时,他也积极向这些思念故土的东北乡亲宣传抗日救国的思想,引起了共鸣。
1936年12月12日,“Xi事件”爆发。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在这一事件中,李诗雨在“心理战”层面为我党的情报评估和舆论准备做出了重要贡献。
可惜张学良将军事后被蒋介石软禁在南京,东北军被蒋介石“改编消化”。
1937年初,李诗雨根据新指示来到天津从事地下工作。
他的上级领导是日后中国人民银行的创始人之一何松亭同志。
随着七七事变的爆发,李诗雨被困在天津。
此时,敌人是日本侵略者,于是李诗雨奉命开展对日情报收集工作。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打入日寇。
李灿·诗雨这次会怎么想?
陈公博的红人
接到任务后,李诗雨苦思冥想,寻找突破口。
不到一个月后,八月初,日本人帮助汉奸成立了公安委员会。
人脉广泛的李诗雨迎来了一个转折点。
治安总务科科长吴光弼也曾在东北军“剿总”任职。他是李诗雨的熟人!
李诗雨喜出望外。他“主动拜访”了前保泽,并“非常勤奋地”表达了“为帝国军服务的愿望”。
吴光碧也抚着他的手,说他善良。随即,他向天津法院推荐北大法学院的高材生担任检察官。
从此,李诗雨开始在当地汉奸和日寇之间游走,互相交朋友,玩得很开心,顺便学习日语。
不久,李诗雨被提升为宫廷秘书,并兼任治安委员会主席。日寇的特务机关也给他派了一个“馅饼师”。
当他成为法院书记员时,我们党的成员季风被捕了。此时,侵华日军“对我党抓来的同志严惩不贷,但重判从轻”,营救难度极大。
李诗雨决定“来硬的”。当负责季风案件的职员不在时,他直接拿走了季风的档案并销毁了它。
几天后,他向办事员要了季风的档案。当店员发现找不到时,他吓坏了。
于是,李诗雨“亲切地”问他:文件在日本轰炸中丢失了吗?
书记员心领神会,为此向审判长做了汇报。
审判前,李诗雨要求季风坚持说,他是因为打架才被敌人栽赃的。他还贿赂法官和陪审员。
结果,季风被宣告无罪,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日伪的大门。
1939年初,贺松汀同志给了李诗雨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
当时我党地下工作者从天津英租界电料科购买了一些组装电台的配件,需要运到租赁部门。
但是租界的出入口都有日军把守。而且电台配件在战争的时候是军用物资,被日军严令禁止。
虽然李诗雨住在英租界,有一个“馅饼公司”,但日本军队在出入口对老百姓和财物检查得非常仔细。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人肉运货”,必须用更安全的方式运输。
此时,他的妻子刚好来津,李诗雨灵机一动,找到法院院长,说自己新婚,需要走亲戚,想借用法院的车。
这个理由很完美,院长自然就把车借给他了。
所以李诗雨把无线电零件放在汽车的行李箱里。
行驶到租界出入口时,桂子兵见他开的是朝廷的车,还在车窗里挥着“派司”,就让他走了。
李诗雨然后把无线电零件放在法院的办公室里。几天后,它们作为个人物品被交给前来运送它们的战友。
任务顺利完成。
1939年8月初,李诗雨在一次汉奸晚宴上认识了从上海来的朱镜华。
敏锐地感觉到此人很有来头,与他相谈甚欢,得知朱敬华的后台是汪伪集团的二号人物陈公博。
当时汪精卫正在为他的伪国民党“六大”招募代表。朱敬华这次来天津,就是为了“与人相处”,找北方的“国民党代表”。
向上级报告后,他奉命打入汪伪集团。
接到指示后,立即与朱镜华来往密切,以至于朱镜华主动提出为他伪造一张国民党党籍,并直接赴沪出席汪伪“六大”。
8月28日,李诗雨成功出席了会议,并详细记录和报道了这次会议的内容,使我党及时掌握了汉奸集团的第一手资料。
1940年1月,汪精卫到达天津,亲自“接见”了当时已被任命为汪伪天津党部常委的,并对其大加赞赏。
与此同时,通过朱景华的推荐,陈公博来到天津专门拜访了他。
李诗雨具有渊博的法律知识、敏锐的思维和“忠诚的赤诚”。于是陈公博决定重点培养他为心腹。
10月,陈公博担任上海伪市长后,李诗雨不到半年就被调任上海,此后几年不断升迁。
最终,李诗雨有了很多工作。他先后出任上海保安司令部秘书长、司法厅长、军事司法厅长、青香四局长。他还拥有少将的军衔,掌握着政治、法律和军队的权力。
这么多高级职位,连擅长长袖善舞的李诗雨都有点不自在。
时任中共中央北方分局社会部部长的徐建国同志要求李诗雨同志告诉他:大胆往上爬,不管伪政府的任何部门,都要设法打入!
自然,李诗雨没有“辜负”陈公博的“栽培”,把日伪各领域的大量机密情报传递给我党。
他利用青香乡四局长的职务之便,及时向我党传达了日伪军的动员情况,使我军从容不迫地制定了应对方案,在保存自身有生力量的同时,有力地打击了日伪军。
陈毅同志对李诗雨的评价是:他能独当一面。
1941年,李诗雨积极响应陈公博的“号召”,拉拢“中间派知识分子”,与他相恋,创办杂志,并亲自担任社长一职,其中安插了我党许多地下工作者。
陈公博兴高采烈地将杂志命名为《先锋》,并在资金上予以支持。
以陈公博为“后台”,以保安司令部“老大”为社长,《先锋》杂志成为我党在上海地下组织的安全据点。
1944年11月,汪精卫在日本去世,陈公博接替了他的位置。
周佛海接替了陈公博的伪上海市长,换了一大批陈公博的心腹,却始终没有动过精明多才的李诗雨。
1945年,汪伪政权倒台,和我们党的范同志上演了一场营救同志的“双簧”。
这时,周佛海表明了对蒋介石的忠诚,下令不得释放“共产党政治犯”。
但是,国民党还没有来上海接管傀儡政权。
于是,安排范同志化装成重庆来的国民党官员,以司法处处长的身份,大摇大摆地来到提篮桥监狱。
李诗雨的“能说会道”把胆小的区长沈冠三吓得一愣,乖乖地把杨靖宇同志的好战友杨同志交给了“重庆来的首长”。
两人顺利完成了营救任务。
不久,当国民党到达上海时,李诗雨开始计划下一步行动。
就在这时,一位老熟人于秦湘来到我面前。
有新的机会吗?
戴笠免死铁券
这个余表面上是个律师,但他的真实身份是国民党驻上海的一个“童军”站的站长,也是戴笠的宠臣。
这次找到,希望利用他在汪伪政府的地位,把一些宪兵纳入“军事系统”,顺便从人头上赚点空钱。
他的提议是将李诗雨纳入“军事体系”。
在征得上级组织同意后,经过“慎重考虑”后同意与余合作。
后来,挣了不少空工资的余又“投桃报李”,把“包装”成了打入王伪政权的“”的英雄特工。很自然地,他被带进了“童军”,成了上海第二集团的领导人,还是少将!
作为法学专家的戴笠,看到这位主管政法、军事高职教育的人才,也是连连称赞。这使得很多“军统”间谍认为李诗雨是戴笠的嫡系,所以都拍他马屁。
这为李诗雨的地下工作提供了很多便利。他利用戴笠的“嫡系”身份,为我党搜集了大量国民党核心机密,同时解救了多名被捕同志。
但在多次针对我党的行动失败后,戴笠这只老狐狸变得警觉起来。
此时,内部派系斗争严重,与余“无眼”的上海军事审判处处长沈向戴笠告发了的黑状。
戴笠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证据不足,于是找到警备总部监察室监察长李调查。李是在汪伪中的老同事。
李不仅为上了保险,还“痛苦地”告诉戴笠:“共军”四面虎视眈眈,没想到“军统”还在忙着内斗。
听了这话,戴笠觉得很丢脸,立即下令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要逮捕李诗雨。我变相送了李诗雨一张“免死铁券”。
戴笠死了才知道。李、、都是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
要说李诗雨的“演技”真的是一流的,所以他在戴笠眼皮底下地下工作,从来没有被大戴笠发现过。
1946年,戴笠坐飞机摔死。“免死金牌”无效。
沈继续“反叛”于,这给带来了麻烦。
李诗雨被指控“与共产党联系”,并被逮捕和监禁。
在狱中,李诗雨备受折磨,但他咬紧牙关,拒绝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
而且,他咒骂刑讯逼供的特务:老子在上海和日本人一起出生入死!你们就知道躲在重庆!现在迫害我们的,比猪还不如,比狗还不如!
这一招以毒攻毒,反而让间谍哑口无言。
沈于是改变了他的方法,让特务们冒充我们党的成员来诱使招供,但他们的诡计没有奏效。
李诗雨以“军统”英雄和戴笠直接领导的间谍自尽。
到最后,沈真的没有坦白。他没有任何证据或供词。他实际上以“叛徒”的罪名判处李诗雨七年半监禁。
国民党反动派的矛盾和无能真的到了“十恶不赦”的地步,不被我党推翻才怪。
李诗雨会被这样懦弱地关起来吗?
换上自己的军装。
1949年2月,经过多方努力,我们的同志终于保释了李诗雨。
在组织的安排下,李诗雨首先到达了香港。
我党驻港办事处的万同志联系了,交给他一份线装书的机密资料。
后来,李诗雨动身前往已经和平解放的北平,会见了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童同志。
完成最后一次情报交接后,李诗雨终于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解放军军装。
此时此刻,李诗雨回忆起他在敌后战斗的10年,感慨万千。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李诗雨同志先后在中共中央社会部、军委联络处和河南省政协担任领导职务。
1999年12月28日,李诗雨同志逝世,享年91岁。
李诗雨同志在世时非常有名。他死后,他在秘密战线上的英雄事迹陆续解密。
黎明前,无数像李诗雨这样的同志冒着生命危险奋战在敌后。他们为新中国的建立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将永载史册,为后人所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