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燕
编辑:努尔哈哈齐
日本虚拟主播公司“彩虹社”将于6月上市。在中国，截至去年5月，已有超过32000名虚拟主播在哔哩哔哩开播，虚拟主播的直播也被纳入直播范畴，与PUGV、OGV内容一起构成了哔哩哔哩独特的内容生态。
在谈到虚拟主播的变现时，哔哩哔哩2021年年报指出，用户可以在app中购买虚拟礼物，送给自己喜欢的主播，以表示认可和打赏。除了诱人的奖励，哔哩哔哩还将与主播和公会分享直播产生的虚拟商品销售收入。财报中还提到，“我们计划未来与更多主播签署合作协议，吸引人气主播，进一步拓展我们的直播业务。”
直播业务所在的增值服务板块。2021年营收69.3亿元，占比35.78%，同比增长80%。第四季度营收18.95亿元，同比增长52%。
哔哩哔哩依靠虚拟主播强化其二次元特色，在一定程度上也获得了收益。那么具体收益是多少呢？另一方面，虚拟主播越来越普遍。他们的收入呢？你在这一行赚钱吗？或许可以从直观的数据中找到答案。
虚拟主播能给哔哩哔哩带来多少钱？
虚拟主播的收入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面向企业客户，比如接广告、代言、演出，一类是面向个人用户，比如直播。ToB的收入不固定，ToC的收入门槛更低，转换效果更好。它往往是大多数虚拟主播收入的主要来源，包括用户充值和打赏。这里主要统计直播收入。关于哔哩哔哩虚拟主播直播整体收入，统计表如下:
暗焰数据显示，5月5日-5月11日一周内，哔哩哔哩虚拟主播直播收入共计1701.25万元，日均收入243.04万元；支付人数34.86万，日均支付人数接近5万。从互动人数来看，本周统计周期人数达243.81万人，日均34.83万人。也就是说，哔哩哔哩每天有近30万人与虚拟主播互动。
总体来说，每天总收入基本在200万左右，付费人数大多在4万左右。但5月6日营收接近350万，付费人数超过8万，远高于平均水平。当日，彩虹社虚拟主播Vox在平台上线，吸引了众多用户付费，提升了整体收入。
周期拉长。以过去半年为单位，哔哩哔哩虚拟主播直播整体收入如何？
雷统计了2021年11月到2022年4月这半年的营收。据此，过去半年，哔哩哔哩虚拟主播总收入约3.91亿元，月均收入6522.92万元。从付费人数来看，半年内有260.35万人对虚拟主播进行付费，平均每月付费超过43万人；从互动次数来看，在6个月的统计周期内，哔哩哔哩有1052万人与虚拟主播互动，平均每月175.49万人。
从纵向来看，四个月营收维持在7000万左右，一个月接近6000万，一个月约5400万。从缴费人数来看，四个月40多万人，一个月25万人左右，剩余一个月60多万人；收入和支付人数有波动，但交互人数基本保持稳定增长趋势，从2021年11月的129万增长到今年4月的209万，增长约62%。
综上，依靠直播，哔哩哔哩虚拟主播一周可创收1700万，付费近35万人，平均每人48.8元；日均收入近250万元，每天约有5万人付费虚拟主播。
半年时间，超过260万人支持直播收入近4亿元。过去半年，平均每人为虚拟主播付费150元，整体付费率为24.7%。平均算下来，凭借虚拟主播的直播打赏，哔哩哔哩一个月可以在6500多万元的基础上分成。至于具体的股份数量，涉及到哔哩哔哩的股份比例。根据《2022年公会直播介绍》，2022年1月1日之后入驻的新主播，入会后前三个月的基本分成是50%，加上一些奖励，最高分成可以达到70%。
如果分成比例是50/50，那么在统计期内，以6500万元平均计算，哔哩哔哩的这部分收入每个月都超过3000万，有超过43万人为此买单。如果换算成一年，收入将超过3亿，逼近4亿元。相比彩虹本财年前三季度约5亿元人民币的营收，哔哩哔哩虚拟主播的营收规模不容小觑。毕竟不是虚拟主播公司，这也不是虚拟主播的全部收入。
哔哩哔哩主播的收入分成不是一笔小数目，从其财报中也可以看出。2021年第四季度，哔哩哔哩的收入分成成本为24.29亿元，同比增长91%。主要原因是支付给直播公司和内容创作者的收入分成增加，以及支付给分销渠道的游戏和增值服务费用增加。2021年，哔哩哔哩的收入分成成本为77.33亿元，同比增长77%，其中包括哔哩哔哩根据收入分成协议与主播分摊的成本。哔哩哔哩透露，截至2021年，哔哩哔哩数百万粉丝中超过70%也是直播主播。全年超过60万内容创作者通过直播获得收入。
哔哩哔哩也在“降低成本，提高效率”。为了加快盈亏平衡的步伐，去年5月，哔哩哔哩发布了相关公告，调整了创意激励价格。今年3月，不少UP业主表示收入大幅减少。4月，有消息称哔哩哔哩的直播业务部门计划裁员。
互动次数反映了哔哩哔哩虚拟主播的受众范围。在这个统计周期中，每天有近35万人与虚拟主播互动，月均互动175万人。半年互动总数超过1000万。
或者说如果哔哩哔哩月入千万，那么虚拟主播的收入是多少？
虚拟直播服务的整体收入由每个虚拟主播共同构建，特定虚拟主播的收入。相关的统计表如下:
看5月5日-5月11日这一周，第一天，5月5日，虚拟主播最高收入98400元，主播为“五软Yuki”；在TOP60中，收入最低的是4852元，由“软水”获得。总的来说，有5万多名主播。2万至5万元区间6人；1-2万元区间的人数为13人；5000元以上1万元以下的人数最多，有35人；其余5人当天收入不到5000元。
第二天，5月6日，最高收入被Vox摘走，收入约111万。这一天，TOP60中收入最低的是《浮世绘灯夜行》，收入5313元。总的来说，只有一个人的收入超过了一百万；10万左右的有2人；1人在6万元左右；20 ~ 5万10人；1.2-2万人；500-10000最多，34人。
5月7日，收入最高的虚拟主播收入只有5万元左右，具体来说，“贝拉基拉”收入4.8万元；TOP60中收入最低的虚拟主播收入为7261元，主播为“瓷阿丘阿丘”，总人数2 ~ 5万人；1 ~ 2.2万人；24人从500到10000。
第四天，5月8日，《卫英琦卫英琦》收入7.06万，收入榜第一；“糯米”收入5178元，排名TOP60垫底。总体有5 ~ 10.4万人；20 ~ 57000人；11到2万人；500到10000之间的有38人。
5月9日，《白芷卷_ シロカミミ》以6.1万元收入排名第一。前60名中，收入最低的是4860元，来自《路菲比·费比》；总体来说，5 ~ 10.3万人；20 ~ 56000人；1.5到2万人；34人500 ~ 10000；2个人收入在5000元以下。
第六天，5月10日，最高营收5.26万元；TOP60中收入最低的虚拟主播收入为5107元，为“阿里_阿里”。总体有50 ~ 10.1万人；20 ~ 56000人；1到2万17人；36人500 ~ 10000。
本周统计周期的最后一天，5月11日，《乐嘉颂歌》以10万元以上的收入排名第一；《安唐ӓなりり _官方》以5586元位列60强倒数第一，整体来看，位居10万级别第一；20 ~ 56000人；19到2万人；34人500 ~ 10000。
以图表的形式总结这些生活在哔哩哔哩“前60”的虚拟主播的整体收入，具体如下:
根据图表不难看出，无论是单日还是周数据，日收入在5000 ~ 10000区间的虚拟主播数量最多。在5月5日至5月11日的一周时间里，60位虚拟主播中有一半的人日收入都在这个区间，5月8日主播人数最多，达到38人，5月7日最少，达到24人。总的来说，主播人数是24人。
其次是1万~ 2万。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每天生活在这个收益区间的人数超过10人，平均15人左右，最高的是5月7日的22人。最低的是5月8日，11人，总人数为109人，占比25.95%。
2万到5万元收入区间的人继续减少。5.5-5.11这一周，平均接近8人，最高14人，最低6人，共55人，占比13.1%；50 ~ 10万人有10人，占2.38%；5000元以下7人；100 ~ 20万3人；至少100万，1个人。总之，从趋势上看，在统计周期内，虚拟主播单日收入按照5000-10000元、10000-20000元、20000-50000元、50000-100000元、5000元以下、100-200000元、100万元以上的区间分布。
按营收按月排名，2月最高为131.95万元，由“冰糖IO”获得；TOP30，最低收入22.57万元，来自《乐嘉颂歌》。那一个月，只有一个人营收过百万；500-100万之间的有11人，其余18人在20-50万之间。
3月最高收入288.7万，来自《贾冉今天吃什么》；TOP30中最低值21.52万元，博主是“有仙味的绿”；其中2人营收过百万；0 ~ 100万7人；其余21人在20-50万之间。
最后一个4月，最高收入水平较前两个月大幅下降，《莱纳·利昂娜》收入88.45万元，排名第一；《星瞳_官方》排名第30，月收入24.15万元；总体来说，500 ~ 100万5人；20 ~ 50万25人。
总体来看，2022年2-4月三个月，月收入30强的90个样本中，月收入20-50万的人数最多，为64人，占比71%；其次是500 ~ 100万区间的有23人，占25.56%；月收入100万以上的有3人，占比3.3%。
综上所述，在单日收入排名前60的60420个样本中，收入在5000 ~ 10000元的虚拟主播数量最多，约占总数的56%，第60位往往在5000元左右；在按月收入排名的前30名30，90样本中，收入在20-50万的虚拟主播数量最多，占比71%，第30名往往在20万左右。如果把范围摊开，月榜排名第120位的虚拟主播，最近三个月的收入往往在10万元左右。
值得注意的是，如上所述，哔哩哔哩已经达到了一年内超过32000名虚拟主播在其平台上直播的水平，这意味着这些排名在前60或120位的虚拟主播的收入水平已经达到了绝对的“金字塔塔尖”，从腰尾虚拟主播的收入状况就可以看出。从下图也可以看出:
据了解，在哔哩哔哩，虚拟主播收入低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从这个图表中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前120名虚拟主播严重挤压了月均收入榜中其他主播的收入，而其他主播的月均收入仅占前120名虚拟主播的1%到5%。两极分化相当严重。
但这些收入并不是虚拟主播的全部钱，还需要分成。按照上面的五五分成，这些收入都需要减半，10万个虚拟主播可以拿到5万元，1万个虚拟主播可以拿到5000元。但是除了个人，虚拟主播还有很多企业潜力，也就是说这些收入还得跟背后的公司或者团队分。比如最近因成员直播休眠而处于舆论风口浪尖的虚拟偶像团体A-SOUL，据报道其直播收入增长至1%。
A-SOUL官方回应
消息称，“排名第一”的虚拟偶像团体背后的5人整体薪酬水平也不高，底薪11000元+1%的提成，但在7月份之前，他们的月薪只有7000元。除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薪水，国人的工作强度似乎也很高。一些疑似“中国人”的社交平台账号显示，他们长期工作到凌晨，甚至在工作场所患病、PUA。乐嘉休眠的消息公开后，阿魂多次登上微博热搜，人气很高。其中“A魂制作委员会致歉”话题阅读量高达5.8亿，讨论量高达23万。大量粉丝对其薪资待遇和工作内容表示同情和心痛，也对背后公司的做法和应对表示怀疑、愤怒或抵制。
收入两极分化明显。投入产出比是多少？
剔除其他成本，直播时长可以算是虚拟主播最直观的成本投入之一。那么从直播时长来看，投入和产出呢？
根据统计表，鲍蕾了解到，在过去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里，4月份，按小时营收计算，TOP30前三名分别是《迟到的恶魔》、《贾冉今天吃什么》、《星瞳_官方》。三位主播当月小时收入分别为4.28、2.32、1.27万元。综合来看，当月小时收入过万元的有4人；500 ~ 10000有6人；8人2000 ~ 5000；1000到2000的9人；3人当月小时收入在千元以下，其中“吴赫狐狸”排名最后，其当月直播421.8小时，相当于17天不间断直播，收入近30万元，每小时701.35元。
3月，前三名分别是《贾冉今天吃什么》、《迟到的魔鬼》、《乐嘉颂歌》，小时收入分别为19万元、5.36万元、4.83万元。排名第30位的是主播“有仙味的绿”，直播时长356.5小时，收入21.52万元。总体来说，一个人的小时收入超过10万；5 ~ 10万人；1 ~ 5.4万人；4人500 ~ 10000；2000 ~ 5000人是10；1000-2000，8个人，当月2个人小时收入在1000元以下。
二月份，和三月份一样，来自虚拟偶像团体A-SOUL的成员仍然占据前三名。贝拉·基拉、内林·奎因和乐嘉·卡罗尔当月的小时收入分别为13.16万元、5.92万元和4.7万元。《吴赫狐狸》再次垫底，直播时长449.3小时，收入52.58万元。总体超过10.1万；50 ~ 100,000 1;1 ~ 50000个6位数；500 ~ 10000为8位；2000 ~ 5000有10位数字；1000 ~ 2000是4位数。
看三个月的数据，单月小时收入多在2000 ~ 5000元，占比31%；其次是1000 ~ 2000，占23%，这两部分加起来占一半以上；500万至1万人和1万至5万人依次减少，分别约占20%和16%，1000元以下人数约占6%。在90个样本中，只有两个虚拟主播。
如果把目光放在每小时收入最低的虚拟主播身上，在TOP30中，3月份“仙绿”的直播时间接近15天，收入约22万元，每小时600多一点；还有就是直播时间更长。《吴赫狐狸》2月直播时长超过18天，小时收入排名第30，为1170.26元。同月，直播时长仅6个多小时的贝拉直播收入近87万，小时收入是它的112倍。
很明显，在哔哩哔哩平台，近三个月，60%的虚拟主播小时收入在5000元以下，20%在5000元到10000元之间，上万的只有20%在前30。
根据4月榜单中总直播时长排名，本月前五的主播中，直播时长在700小时以上的有两位，直播时长在600小时左右的有两位，直播时长在500小时左右的有一位，接近600小时。作为当月直播时间最长的虚拟主播，其对应收入为6元，最高为61600元，最低每小时不到一分钱，最高每小时0.000左右。
排名从高到低的前12人中，营收在个位数的有3人，100元左右的有3人，千元左右的有2人，万元左右的有3人，直播营收为0。结合直播时长来看，营收水平与直播时长并不完全正相关。即使很多虚拟直播异常“勤奋”，但收入却能让人“瞠目结舌”，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一些尾部虚拟主播的生存状态和投入。
哔哩哔哩也有许多虚拟主播宣布毕业的视频。有的做了五年，粉丝两万五，却因为视频播放不理想而毕业。他们有的在毕业视频里提到，自己真的成了大家口中的底层小V。关于做虚拟主播的投入，一位虚拟主播表示，“连续几稿做一个模型大概花了2万元。如果你真的想做好这件事，你就得让自己的形象稍微好一点。做得不够好，就吸引不了人。”也有很多虚拟主播赔钱。为了让皮套在V圈保持活跃或者收回部分投资成本，一些虚拟主播选择将皮套和相关头像、插图一起出售，价格在千元左右。
值得一提的是，很多主播提到，开始做虚拟主播相对容易。“一年前是一个投资有回报的时代，新人可以慢慢积累。那时候晚上直播最多一万人，白天V区首页能排2000多人，现在光是白天就有一两万人在播。虚拟主播分区全天前两三页基本五位数人气，涨粉速度几乎已经停止。也有50个刚开播的虚拟主播，但到毕业的时候只有零星几个个位数的队长。”开始的时候比较轻松，到最后就比较惨了。“很多人提到了虚拟主播行业竞争的残酷和饱和。这些虚拟主播基本都是在2020年末或者2021年初出道的。
哔哩哔哩100强UPs之一的尤萨在3月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每个人都看到了虚拟偶像美好的一面，但有时他们忽略了现实。现在的入门级虚拟主播，其实成本很低，下限也比较低，给人一种'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错觉，但实际上这个圈子竞争非常非常激烈。有时候大家因为一些机会作为虚拟主播吸引了一些关注，但这还远远没有‘实现’。”
可见，除了收入上马太效应明显，虚拟主播越来越难做，同行竞争激烈，变现也有很大难度。行业另一边，结合之前的营收统计，以A-SOUL、Vox、Starpupil等为首的企业潜力虚拟主播。相比之下都是极强的，他们的月营收甚至可以超过百万。这些虚拟主播来自乐华、彩虹社，或者属于哔哩哔哩、腾讯等平台。强大的资本、技术和运营背景，不仅可以更完美地塑造“偶像”，还可以对其进行推广或商业化。
2022年4月虚拟主播机构收入前五/来源:darkflame
